【银魂/土冲】Velonica-3
土方十四郎X冲田总悟
五年后设定
（这次更得有点慢而且量比较少，真是非常抱歉_(:з」∠)_）
——何度も同じあの横颜 何度も同じあの言叶を
土方真正意识到冲田没去理发的时候后者的头发已经快到肩膀了。在以前通常都是他和冲田加上近藤三人一起去理发店的，这次正准备叫上人一起去却被回绝了。
“土方先生，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要人陪着一起去理发？”
“……别给我别扭赶紧走了。”
冲田撇撇嘴，伸手把头发往脖子后面拢了拢，接着就在沙发上躺了下来：“土方先生自己去吧，我觉得现在这个头发长度挺好的。”
土方靠在门框上看着他，又低头去摸出烟盒来。冲田躺着表情未变地盯着手上的一本漫画看，好像根本不知道土方现在一副想对他说些什么的样子。
这包烟已经空了，土方看着瘪下去一块的纸盒子，像是决定了什么，把它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知道，你……”
“不，土方先生，你不知道。”冲田出声打断他，手一松把漫画盖到了自己的脸上，声音被书本压住听上去有些闷，“……晚饭我想吃拉面。”
土方从玄关看过去只能看见冲田在沙发扶手上露出的半个后脑勺，他忍住了叹气的冲动说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街上的行人正在一天天地变少，偶尔有几个人带着口罩走过，明明光天化日也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土方尽量地把自己隐藏到屋檐的阴影下面避过路人的视线，觉得还真有些怀念当初开着警车大摇大摆地在街上乱窜的时光。
理发店还是他们之前常去的那一家，那个已经年过半百了的老板也算是他的熟人了，见到他一个通缉犯走进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抬手和他打了个招呼：
“幕府的人捉拿通缉犯的效率还真是和以前一样低啊。”
“我们以前至少还是能抓到几个的。”土方在座位上坐了下来。
“今天只有你一个人来吗？虽然那个猩猩先生已经进去了，和你们一起的不还有个小鬼吗？”
“没准是叛逆期过完之前的最后一次爆发，随他去吧。”
店里一共就只有三个座位，而身边没有了那两个人的感觉实在有些奇怪，好像整个空间一瞬间就变得空旷得可怕起来，连温度仿佛都跟着降下去。
他其实是理解那个小鬼为什么不肯一起来的，如果是两个人在这里的话，另一个位置就空得更加明显了。
“店里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了？”土方无聊地搭起了话。
“老太婆感染了那个什么奇怪的传染病，儿子去医院照顾她了。”
“白诅的治愈方法……还是没有被找到吗？”
“谁知道呢。不过没准明天就有了，只要人还在，总还是会有转机存在的吧。”
土方本想点点头，又想到现在正有把剪刀在他脑袋后面，也就不敢再动了。
店老板语调平淡地继续说着：“就算真找不到治愈的方法又怎么样呢，没准明天醒过来发现都只是做了个梦罢了。什么白诅，什么真选组覆灭，都是没有的事，老太婆还是会做不好看但是很好吃的菜，儿子还是那个找不到女朋友的闯祸精。”
“没准就是这么简单。”土方笑了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会，突然说，“要不就把刘海改成中分吧。”
土方回去的时候冲田似乎刚刚睡醒午觉，瞥了他一眼就摇摇晃晃地跌进卫生间去洗脸去了，清醒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土方先生你的新发型让你看上去像老了十岁”。
“闭嘴小鬼。”土方瞪他一眼，掰开了手上的一次性木筷，正准备下筷又问了一句，“海鲜和牛肉，你要哪碗？”
“唔……”冲田偏头考虑了一下，果然就伸手指向他面前来，“海鲜的。”
——タバコの烟が宙をうねり 虚ろに消える きっとまだ力なき幼い日に
冲田第一次找了根绳子把头发扎起来的时候他的马尾还只是短短的一撮，土方忍了半天也没忍住伸出手去试试手感。
——如果这小子生气的话……不对，这小鬼小时候也没少扯我的头发。
冲田居然没什么反应，似乎还是照旧在啃他的辣仙贝，一边专注地盯着电视看他们买回来的那堆电影影碟。土方瞥了眼屏幕，正好看见一张苍白的女鬼的脸。
“土方先生喜欢的类型。”冲田咔擦地咬下一口仙贝评价道。
“你确定要这样贬低我的审美吗？”土方挑挑眉毛。
冲田反应过来了他是什么意思，颇为不满地撇撇嘴。土方捞过遥控器按了暂停，边套外套边说：“你都多久没出过门了？和我开会去。”
开会指的是诚组的会议，从真选组到诚组，连局中法度都没改过一条。本来他们一群人也就只是效忠于近藤，换了个名字之后事物大多也还是照旧。
他们把一个偏僻的道馆当做了临时的据点，选了一个固定的时间来开会。会议的流程和以前一样，好像这些人就只是换了身衣服似的。土方暂时揽下了以前近藤的那份活，交代了一下接下去主要的目标就开始让各个番队汇报过去一个工作周期的情况。
冲田一副十分无聊的样子坐在土方旁边撑着脸听汇报，时不时打个哈欠证明自己还没睡着。土方边听着边暗自纠结到底该不该放任这家伙一直懒下去，准备等会儿听完汇报就给他布置点任务。
“哦？那个啊。” 冲田听到一半突然开口，把一圈以为他已经快睡着的人都吓了一跳，“你说的那个，我昨天带了几个一番队的人过去已经搞定了。”
土方也跟着惊了一把，回想了一下昨天，这个小鬼似乎就只有比平时睡得早了一些这点区别而已。
“真、真的吗？那太好了！可是之前他们一直不肯和我们合作，冲田队长是怎么说服他们的？”
冲田揉揉肩膀，不以为意地答：“当然是用一贯以来一番队的风格解决的。既然他们不愿意我们合作，那我们只好逼他们合作了啊。”
土方皱皱眉头，转过头盯着他的手看，他知道冲田的虎口上有一层厚厚的茧，却到这时才突然发现他手背上有几道新添的擦伤划痕。
散会之后人群三三两两地离开了，土方点起根烟发了会儿呆，一下子脑子里面就掠过去很多场景。
他一直有意无意地把冲田当做一个需要迁就的对象，心底明明知道他早就强得可以独当一面，却还是忍不住想要让他远离危险。
“土方先生你发什么呆呢。”
土方似乎也没在意他在说什么，没头没尾地嗯了一声还在神游。冲田皱皱眉头，伸手夺下了土方嘴上的烟。
“你这小鬼干什——”
冲田捏着香烟看了看，撇了撇嘴之后自己叼上了。土方吓了一跳，赶紧劈手拿掉了烟放到地上踩灭了，接着就顶着青筋转头准备开训。
冲田瞪着眼睛的样子有种特别无辜的效果：“我还没来得急吸气呢土方先生。”
“那也不行！”
“好吧好吧。”冲田耸耸肩举起双手，“拜土方变态所赐，反正烟味我也不是没尝到过。”
土方噎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想再拿根烟又硬生生忍住了。冲田先起身往外面走去，夕阳的光线照射过来，给他的背影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少年向着青年过渡的身躯有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隽秀，肩背的线条舒展着，像是下一秒就要凭空化出一对能够翱翔的翅膀。
他已经成长到能够与他并肩而行了。
“土方先生，我早就说过了。”冲田回过头来对他笑了一下，“我可从来都没有小看过工作。”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