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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土冲】Velonica-2

土方十四郎X冲田总悟

五年后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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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た道を一瞥 ゆとりは御免 四面楚歌 参戦に次ぐ


五年之前的他们并没有想到能够这样坚持这么久。

近藤被捕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冲田正倚着自己房间的门晒太阳睡午觉,那个通报消息的队士过来叫醒他的时候他甚至有点发起床气的冲动。

“什么啊,那个大猩猩的话,肯定又是因为跟踪别人所以被揍到住院了吧。还没习惯这样的事情,你是第一天到真——”

“队长!”好像还是第一次有部下敢这样打断他的话,“局长他、是被逮捕的啊!”

听见这句话他终于清醒了些,带着一脸被吵醒的怒意揉了揉眉间。

能逮捕真选组局长的只能是权力远大于他们的人,虽然知道幕府已经对他们有所戒心,他还是没料到对方能真的这么快就撕破脸。

赶到通报中的地方时近藤早就已经被转移到了封闭的政治犯关押地,土方正揪着一个人的领子大吼,冲田看了一眼那人的装束,是个检察官。

事态正在一步步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境地,幕府给了他们两个选择——一是更换大将,实际他们都知道是控制真正的大将使真选组成为每步都受制于人的傀儡机关;一是全员都被当做近藤手下的叛乱分子一并被消除。

“终于下战书了呢,幕府。”

土方转头看了看冲田的表情,看见他眼睛里的疯狂和嘴角的笑意。他伸出手去压在他栗色的头发上,在那个人正准备挥开时低声说:“给我冷静点。”

冲田转头瞪着他。

土方转开视线收回手去摸烟:“先回屯所。”

回屯所的一路上冲田确实冷静了不少,至少他能平静地参加最后一次真选组会议,在土方说出“我以副长身份宣布——真选组解散”的时候他也没什么过激的举动。

而真选组的组员显然没有想过自局长被捕后他们等来的会是这样一个消息,解散两个字在封闭的环境中压迫着所有的人,四下寂静无声。

“虽说是解散了,不过不晓得幕府还能干出些什么事来,下一步也许就是清除残党了。要逃命的话,就趁天亮之前吧。”冲田的表情和语气似乎都与平时没有什么区别,好像只是在说今天晚饭吃咖喱这种简单的事情,“解散之前也没能把土方先生的位置抢下来,真是不甘心啊。”

说完之后冲田揉揉肩膀站起来走出门去,土方看了看他,然后对着哑口无言的组员宣布:“天亮之前全部人员离开屯所,散会。”


“土方先生。大半夜的还不睡觉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土方看着冲田大大咧咧地开门走进来,皱起眉头问:“你从哪找的酒?”

“不是吧,土方老妈到这时候还准备说什么还没到法定饮年龄之类的废话吗?”

他确实准备这么说来着,土方讪讪地抹了把脸,伸手接过了冲田的酒杯:“你怎么了,这个点了还不睡。”

“土方先生,我觉得我们应该都清楚,现在知道关押政治犯地点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了。”

冲田直接跳过了“之后准备干什么”的话题,这种信任倒是让土方深感受用。

“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吗……对于这个国家来说,明天真选组将会正式解散。”土方摁熄了烟,“我们的反击将从解散的那一刻正式开始。”

冲田眨眨眼睛:“这么帅气的台词被土方先生说出来还真是浪费呢。”

“给我闭嘴,臭小鬼。”

“那么……”冲田看着门,“外面那些家伙该怎么处置?”

这句话一说出口,拉门外面立刻传来一阵骚动。土方无奈地朝那头喊:“都被发现了就别躲着了。偷听都这么明显,难怪让你们去监视攘夷总被人发现。”

拉门被打开,外面一大群真选组组员站在那里一脸的尴尬。

“不是让你们收拾东西走人了吗,都没买到火车票?”

人群中不知谁终于鼓起勇气似的大喊:“副长、队长!请让我们也——”

“给我闭嘴,混账!”土方打断了那个声音,“你们现在全都是叛乱分子的遗党,这不是在玩什么电视节目整人游戏,都给我搞清楚状况再说话!”

“可是……”

冲田在一边把玩着酒杯,难得地在这样的场合里开了口:“这件事由我和土方先生两个人来解决比所有人一起去更保险,即使失败牺牲也是最小的。如果真想为真选组和近藤着想的话,你们需要做的就是尽可能保命逃走。”

人群沉默了一下,土方正准备关上门的时候有人喊到:“也许我们留下来会拖后腿,但是就算一直被叫做走狗我们也不是能在这时候能安心收拾东西走人的丧家犬!副长,队长,局长他、不仅仅是你们两个人的大将!”

土方愣了一愣居然一时间接不出下句来。冲田侧过头朝那边看了看:“山崎,你是什么时候练的口才?”

“诶、诶?被认出来了吗?我还以为混在人群里就可以像平时训练是挥羽毛球拍一样安心地说出——”

“你小子把训练都当成了什么了啊混账?!”

“呜哇副长看在我帮你跑腿给队长买章鱼烧的份上——”

“你哪有一次是真的买回来的!每次都带回来红豆面包!!害得我——”

“啊,原来那些红豆面包都是你买的啊。土方先生是怎么说的来着,‘章鱼烧的老婆婆收摊了所以买了旁边的红豆面包凑合一下’,看来这里有一个青光眼已经做好了去死的准备了呢。”

“把那个危险的东西给我收起来啊混账!之后不是有买关东煮和薯片给你吗!”

“关东煮和薯片一起吃也吃不出章鱼烧的味道,笨蛋都知道这一点吧。”

队士们呆呆地站在那里为气氛的突然转变感到手足无措,终于土方放弃了继续和冲田拌嘴的举动转过头来皱着眉道:“既然这样,我问你们最后一次——”

冲田又懒洋洋地打断他:“土方先生,这么老套的台词就不要说了。既然他们有勇气留到现在还不走,你这最后一次也没有必要问。”

土方噎了一下,气呼呼地合上拉门:“行了,散会!”

真选组组员们还在慢半拍地留在原地思考最后那个情况是什么意思,土方突然又拉开了拉门:“不准在外面偷听!给我回去收拾东西明天准备撤出屯所!”

……谁想在外面偷听了,副长在心虚什么啊。众人看着又被甩上的门默默地想。


他们在清晨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驻扎了多年的地方,真选组的牌匾在晨光中安静地停止在原处,像是一段怎么都带不走的记忆,就那么静静地滞留在那里。

冲田转过去看了看,觉得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他想,世上的离别也许都长着一样的脸孔。




——挫折まみれ 流行にまぎれ


白诅的爆发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当手下开始有人染病去世时真选组——或者现在应该称作攘夷诚组——终于意识到这个或许比幕府还要更大的威胁。

没有任何人掌握这一疾病的治愈方法,一开始还抱着乐观心态的人们渐渐陷入了绝望,越来越多的人离开了这个星球寻求庇护。

逃离的幕府高层自然不会好心到一并带走死刑犯,诚组也就这么在危险的漩涡中留在了江户的暗处。从光明到黑暗不是什么容易接受的事情,然而所有人还是这么适应了,幕府对他们的搜查也早就从一开始的见缝插针变得松懈了下来。

“明天要去见这个组织,他们的头目应该会有对我们有用的线索。”土方叼着烟指着面前的一沓资料,冲田打了个哈欠一脸的不感兴趣。

“反正和人交涉这样的事情土方先生一个人去做就可以了吧。”

土方无奈地承认他说的话,伸手把资料扔到了一边去,一副欲言又止进退两难的样子沉默着,过了半晌终于开口问:

“你最近……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

冲田猜到他想说什么,抬眼看了看他:“我觉得那种病毒暂时还不太可能寄生到我身上。”

土方看上去少有地有些局促:“组里有人已经染病了,你也小心一些。”

他对疾病这档子事有着极其不妙的感觉,他已经不想再在医院的病房里失去任何人了。

“土方先生也太小看我的体质了。”

“坐过山车会晕到吐的小鬼能有什么体质可言。”

“坐过山车不吐的才是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变态吧,就像土方先生这样的。”

土方撇撇嘴:“反正你比我让人担心得多。”

“在救出近藤桑之前我可是不会死的,比起那个,还是土方先生小心点比较好吧。”冲田眨眨眼睛,“如果我现在把你杀掉的话,我就是名副其实的副长了哦。”

“你还真是不管形式怎么变都是那个样子。”

“彼此彼此,你也是不管什么情况下都一样让人讨厌。”冲田的语气听上去不太高兴,“土方先生,如果再担心那些有的没的,我迟早会从你手中抢走副长的位置。”

土方点起烟:“一如既往地不给人留情面啊,你这小鬼。”

“我觉得我不留情面的只有土方先生而已。”

土方看着冲田望向窗外的侧脸,确实有些被说服了。

他很强,真选组第一的剑术高手,有着能与实力匹配的头脑和不比自己弱的意志,羽翼已经丰满到可以撑起许多责任,视线坚定不被任何东西所阻挡,不再需要众人有意无意的庇护。

“土方先生,可以不要再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了吗。”

“可以啊。”

他侧过头去闭上眼,烟味和炭烧味薯片混在一起的味道不算太坏——仅仅对他而言。

“……我觉得我也快学会抽烟了。”冲田在这个吻的间隙皱着眉说。

“唔,下次试试蛋黄酱味的薯片吧。”

“不管哪个世界线都不会有这种反人类的东西的,土方先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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