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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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银高】你有没有见过高杉晋助

一个有些奇怪的脑洞,我也说不清楚自己要表达什么不过写起来很顺手【。
半AU半3Z,没有什么逻辑
高杉可以当做所有平行时空里高杉的结合体,银时大概一半3Z一半脑补



1
我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假发正在做今天的算术作业,对,就是因为这个该死的算术作业我才会想问这个问题的。高杉有时候会坐在教室最后面一排,手里就拿本绿底的算盘书。
想到这里我往后排望了一眼,倒是没有发现有人。
假发脸上除了正义凛然就没有出现过什么其他的表情,他说没有,语气里充满不耐烦。一定是做题的思路被我打断了。
假发的回答并没有解决任何问题,在他看来认真学习或者为奇怪的事情待机也许都比回答我的问题要重要的多,而且我觉得他如果见过高杉晋助的话,不管怎么都说不通。
不过我问假发这个问题其实是有理由的,虽然假发不认识高杉,但是高杉好像认识他。
“假发居然做了你的学生,这还真是不可思议。”我记得高杉当时是这么评论的。我没有去追问他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潜意识觉得这句话情有可原。
我确实不是什么好老师,吊儿郎当,自由散漫,除了叫人出门罚站之外基本没有其他的作为,年末总结的时候可以当着校长的面打瞌睡,我没有被开除就是最大的奇迹。
……好吧,应该是第二大的奇迹。
高杉晋助的存在本身,对于我来说,应该才是最大的奇迹。

1.5
高杉像是一个幽灵。我说像是,是因为他应该不是。
毕竟我之前所理解的“幽灵”要不就是没人能看见要不就是呈现一种半透明的状态,用“飘”来进行移动,可以穿透一切物体,带有攻击性,或者带有幽怨的眼神。最基本的,他得是某个已死之人所残留的某种东西。
高杉并没有这些东西,他还特别强调了他没有死。他唯一和幽灵能搭上边的,就是任何人都看不见他。任何人除了我。我不抱希望地问过高杉为什么我能看见他这个问题,我本以为他不会回答的,结果他说:“因为我和你的关系不那么一般。”
“是有多不一般?”我追问。
“就是没办法形容,所以才不那么一般。”高杉的表情就好像是在嫌弃我连这么简单的“不那么一般”都没办法理解。
喂喂,除了他自己谁能理解啊?

一开始我觉得高杉是个神经病,毕竟一般人哪有这么奇特的设定,又能穿梭时间,又能穿梭平行宇宙——虽然高杉纠正了我说他现在已经不能穿梭平行宇宙了——反正一点都不符合现有的科学认知。比如说我刚开始就会很怀疑地跟他说“那你有本事用光速跑一个给阿银我看看”,他只用淡淡的一瞥和嘴角欠扁的笑就把我话里的嘲讽丢了回来。
而且他确实给我演示了一下他穿梭时空的本领,上一秒他还在自己房间,下一秒就已经坐在沙发上了。我算是知道他平时都是怎么进门的了,难怪没有任何传言说我家的门在没人的情况下自动打开。
直到后来……就是我发现除了我之外没人能看见高杉的时候,我开始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神经病。
那段时间我怀疑自己大概有某种妄想症,在假想里给自己创造出这么一个高杉晋助。可是同时我又觉得这也没有道理,为什么我创造出的人不是美丽的主播小姐而是这家伙?我为什么连名字都给他取好了?我又为什么要给他加上这么复杂又那么没用的人设?比如说,我不觉得一只眼睛瞎掉是什么令人愉快的设定。
关于高杉我了解得实在很少,他是从哪里来的,他是怎么来的,他的眼睛怎么回事,他身上那么多的伤疤是怎么回事,他跟我之间又是怎么回事。
这些问题一想我就头疼,而高杉肯定不会给我什么正面的回答,至少不是现在。所以我通常干脆就放弃不去想。

2
“啊哈哈哈哈哈哈”是我得到的第二个回答。
我听到那串笑声的时候还以为坂本辰马也许知道高杉晋助,可是结果并不尽如人意。他笑完了之后就没有其他任何的表示了,注意力就那么飞快地转移到了面前的饭菜上。在职员室吃点外卖凑合着过个中午是我的主意,这自然是违反某某条规定的,不过随便了,反正我们经常这么干。
我还没能练就解读坂本之笑的神功,所以我就继续看着他,我想我应该是面无表情地瞪着死鱼眼,这是我引以为豪的最不讨人喜欢的表情,如果被保险或者报纸推销员找上门,我就会这么看着他们。这表情能成功把人赶走或者逼得人说点什么。
坂本只说:“啊哈哈哈哈哈,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哦不过金八老师,今天这家的外卖不错啊,回头给我个电话。”
外卖你个头啊。
我想说不定坂本也没见过高杉。
虽然……没错,高杉似乎也认识坂本。他对于坂本也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这个事实也感到与我相同的讶异,他说坂本应该做个商人。我倒不是很相信,我觉得就坂本这副傻兮兮的样子不亏得没裤子穿才怪。
坂本辰马负责教物理,他对于天文什么的有着迷一般的热衷。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好老师,年末总结上打瞌睡的从来就不止我一个人,此外他记错学生名字的概率比我还大。
后来坂本真的成了一个富商,我才知道原来高杉说的是真的,不过那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2.5
高杉经常能一针见血。
比如说他说假发是个死脑筋,坂本只是看上去笨。而他很少评论我。
“我评论过了,而且评论得够多了。”高杉这么解释,然后说,“那时候的你和我根本没办法沟通,至于现在,说了也没用。”
我不太清楚“那时候的我”是个什么概念,不过我也不想去深究,反正高杉的那些在时间空间里自由来去的设定本身就已经够神奇的了。对于这些事情我也并不是那么的执着。
而且我的人生本身就已经不能更奇怪了。
我在和正在一个?一只?一头?你看我甚至都找不出合适的量词来计数。我在和这不明生物——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生物——对话,同居,甚至滚床单……这么说吧,我也许在和他恋爱。
其实我觉得恋爱这个词安在高杉或者我身上都挺奇怪的,不过我想我们现在确实是在恋爱,而且我这么和高杉说的时候他也没反对。
我已经能从他“哼”的一声笑的语调上分辨他要表达的是赞同还是反驳了。

从外表上看高杉像我的学生,他平时的装扮也就是学校里学生穿的那套。但是我又觉得不是这样,我觉得他应该和我年龄相近,大概比我小上那么一点,并且我们之间也不可能是师生这样的关系。
高杉并没有和我说过他的具体年龄,他和正常人不太一样,估计年龄也没办法用正常的方式来计算。既然他可以上一秒在教室下一秒在家里,那他为什么不可以上一秒16岁下一秒26岁呢。
我奇怪的只是他并不是学生,为什么也和我们学校的学生一样穿着黑色的制服外套。我把这点和他提了一下,他抬眼望了我一眼,说:是吗,那我换一套试试。下一秒他就消失了,我想他是去换装了,他还没恶趣味到一定要当着我的面换衣服,虽然我觉得那也不错。
过了几秒他又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他换了一套浴衣,紫色的底,黄色的边,金线绣着的蝴蝶。
有那么一瞬间我完全就愣在了原地,那是种不受控制的反应,并且我无法说出理由。我感到整个心脏好像被人捏紧一样扭成一团,好像有人突然当头给了一拳一样措手不及慌乱不堪,一口气就这么呛在气管里。可是下一秒这些就全都消失了,就好像那些突如其来的情绪都没有存在过,我又变成我该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
“还真是意外地适合你啊。”
我最终只说了这句话。
高杉只勾起嘴角,像是洞悉一切似的笑了一下。

3
那次我问那个问题的时候其实也就是闲着没事张口就来。那时候是下午刚放学,我落了点东西在教室。走廊上正迎面碰上扯着书包往外赶的冲田总悟,虽然不会正经问好他也还是打了声招呼,我突然就鬼使神差地问了他一句。
我没指望过这问题有什么实质性的回答。
可是冲田下意识地往教室里看了一眼,然后说:“原来你也会相信学院怪谈啊老板。”
“学院怪谈?”我已经懒得纠正他的称呼了。
“游荡在教学区的鬼魂嘛…”冲田弯下腰咳嗽了几下,似乎是感冒了,“你自己问问吧,土方先生那个烦人的家伙还在等我呢。”
走廊的尽头隐隐约约传来一声“谁烦人啊小鬼”,冲田慢悠悠地晃过去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感到有些意外,“高杉鬼魂说”分明是已经被我否决掉的一个可能性。我边想边走进教室,一看高杉坐在最后一排有张明显多出来的桌子上,翻着他的算盘书。可能是听见我进来的声音,抬头看了看。
鬼魂也能听见声音吗?我不由自主地想。
夕阳橘黄色的光照进来,我特意看了一眼,高杉连影子都不缺。他已经低下头去继续补习算盘知识了,我决定下次找个机会问问他为什么对算盘这么执着。明明这玩意看上去和他实在不太搭。
我眯起眼睛看了看,光线打在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也不是说他不适合也不是说这配合得天衣无缝,可就是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似的。
忽然一阵风把垂着的窗帘掀了起来,刚好遮住了高杉的身影。我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等风停了窗帘落下来,高杉已经不见了。多余的那张桌子空空荡荡,我走过去,发现那上面没有温度。
我可从来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找。
就好像一直以来的那样,他什么都一清二楚,而我什么都不知道。

3.5
“我觉得你需要一个提示。”高杉有一天突然这么对我说。
“什么?”
“因为你什么都没弄清楚。”
虽然被这么明确地指出来让人实在很有挫败感,不过确实是他说的那样,我什么都没弄清楚。
高杉说:“你往以前想想。”
于是我开始了回忆,可是很可惜,我能想起来的东西不知为何十分有限。一些久远一些的东西在我脑海里就模糊得不行,我所有的记忆似乎呈现出一种渐变着消失的形式,就好像存储空间不足,最早期的东西全都删了个精光。
说起来,我重复着这样的生活有多久了?我从来没去关注过时间如何流逝,这么一想的话似乎我所生活的这个世界和之前的任何一天一样没什么大的变化。
那么我是怎么认识高杉晋助的?
这个问题突然出现在脑海的时候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我赶紧看了高杉一眼,高杉也在看着我,绿色的眼眸像深不见底的湖水,此刻正平静地对着我,让我有种下一秒就要溺毙其中的错觉。
不对,我明明……
明明应该——
这说不通。
“你为什么要突然开始问那个问题?”高杉又发问了,我一下就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问题。
——你有没有见过高杉晋助?
总不能告诉他因为看见别人在做数学题吧?
我突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了,想来想去,最后只好说:“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你。”
“有一个例外。”
确实有,十分的说不通。我想起冲田总悟当时的神情,但是那怎么看都像是就事论事。
“所以你是那个校园怪谈?”
“有人用这样的方式来解释吗?”高杉耸肩,“也行。”
到底怎么回事?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听不懂这家伙在说什么了,特别是我的大脑还在一心二用地试图回忆我和高杉的相遇。
“我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
“你说过。”
“那个人也不是。”
我可不太相信这一点,毕竟风纪委员冲田同学的不正常和高杉压根不是一个级别的。
“这个世界有多种成因,也有多种出口。而原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有可能会知道怎么离开。比如我,我想他也知道,只是方法不一定相同。”高杉给我解释着,“我不知道他来这里是什么原因,我是来找东西的。而同时,找到那样东西的时候,对我而言这个世界就不复存在,反过来也是一样。”
这家伙在说什么玩意?我觉得自己完全没有理解,只好问:“你要找的是什么东西?”
高杉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我不知如何去形容的情绪:“白夜叉。”
我心里“咯噔”一下,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情景似曾相识。

高杉说:“这个东西有点难找,要不你来帮忙?”
我觉得有些郁闷:“你都没告诉我那是个什么东西,我到哪里去帮你找?”
“你迟早会知道的。”高杉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就消失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4
说实话我和那个叫神威的不太熟,毕竟他甚至都不是我们学校的。我知道他是我们班神乐的哥哥,也知道他俩关系不太好,还知道他是个不良少年,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了。
只是刚好那一天他居然跑到了我们学校,还跑到了我们班,还好那时候是午休时间没人呆在教室里,我刚想问他为什么来,却总觉得哪里不对。然后我反应过来了,他坐的位置,是高杉那个多出来的座位。
那个位置从来没有任何人坐,所有人都像是直接无视了一样从来没有在意过。高杉不在的时候桌椅都是安安静静地摆在教室的那个角落里,就好像是画上去的布景。
于是我问了他一句。
神威歪了歪头笑了笑,反问了我一句:“还没有找到吗?”
什么玩意?我忍住没问出口。
“就算以这样的方式,也是不可能长久的哟。”
我皱起了眉头,他却自顾自地一直说下去:
“你们还能在这里耗多久呢?明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执念深重,武士真是有趣啊。”
我无法完全理解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但是他的语气就已经够让我不爽的了。他好像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笑着站起来往教室外面走去,快到门口时却又停下来,盯着我说:
“其实你已经差不多该记起来了,对吧?”

对吧?
对吗?
我恨不得一刀砍了他,可是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4.5
说起来,高杉一直管我叫“银时”而不是“银八”,不过我觉得也许前者才是我真正的名字。
差不多该记起来了吧。
而我并不想记起来啊。

白夜叉又是谁?

5
“要不就别找了,这样子不也挺不错的?”我对高杉说。
“真不像你说的话。”高杉眯了眯眼睛,“不用跟我开这种玩笑。”
“是吗。”
如果能够逃开那些的话,为什么不能接受?
为什么要找那个叫白夜叉的东西?
我握紧了拳头。高杉的手突然伸过来,遮住了我的眼睛,他的声音平静得简直不像是他,而我无法分析出那其中藏有什么样的情感。
高杉的手冰冷得不行,就好像是某样无机质的物品,一个临时的躯壳,或者只是一个假象。可我偏偏就是不愿意去相信那些都是假的,就算重来多少次,他依旧是我生命中那个最大的奇迹。
他说:“别摆出种眼神,那不是你。”
那什么才是我呢?
我的脑子里全都是疑问,原本是与他相关的一切是一团迷雾,现在看来连我自己也是谜团的一部分。
“是时候该走了,银时。”
这句话就好像一把巨大的剪刀,裁开这个世界虚假的表象,真相从漏洞中涌入脑海,迅速填满了每一寸缝隙。
不仅他们,还有我自己。
我就是那个他一直在寻找的东西,我们都不属于这个世界,是我一直把他困在这个世界里。这就是真相,这就是出口。

“我们都有放不下的东西。”
这句话由他说出来实在是有点奇怪,可是我无法反驳,我不可能把他困在一个假象中沉沦至死。
我松开了握紧的拳头,手心里除了汗什么都没有。高杉放下了遮在我眼前的手,他的衣着变成了他本该是的那个样子,我盯着他的烟杆发起了呆,直到它开始片片地剥落。

整个世界在以一种无法挽回的速度迅速地崩塌,我突然想起我还没来得及问高杉为什么那么执着于算盘书。
也许一个人总有些执着的东西,没有理由,无法放弃。


6
坂田银时醒来的时候觉得脑袋有些重,左右摇了摇头之后晕晕乎乎的。时间还是深夜,他感觉自己就像刚从一场太过真实的梦里醒过来,可是他也知道那也许并不是一个梦,至少只是以梦作为载体。那是另外一个虚构的世界,它真实存在。想到这里他愣了一下,在心底嘲笑起自己的中二。
午夜的江户,楼下登势的店也早已经关了门,壁橱里传来神乐小小的鼾声。天气潮湿,他的旧伤在隐隐作痛,就好像他想起高杉一样。
那个人不就是他隐隐作痛的一道旧伤吗。
他对着自己叹气,和天导众一战实在是要多惨烈有多惨烈,看样子拐杖一会还真离不了。
那时候在那个世界里无法回想起来的事情,现在他可以清楚地回忆起来。因此有一个他在那个世界里无法回答的问题,他现在可以回答上来。
——你为什么要突然开始问那个问题?
他想起擦肩而过而在转身的间隙中消失的那个身影,想起在江户疯狂传播的关于德川定定的死讯,想起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几个小时之前假发问他的那个问题:
“你有没有见过高杉晋助?”
他扶着额头,扯起嘴角苦笑起来。

END

——
让我来碎碎念一些东西吧_(:з」∠)_
其实写这篇刚开始是想写点电波系的东西但是之后就发现还是算了,就变成了怎么写顺手怎么写,再后来就在努力掰一个世界观,后来发现我实在掰不过来,于是也就作罢。
这里的银时和高杉我只能说……写的时候我的私心很重。他们过于理想化因此完全不可能存在,一个不再执着于毁灭另一个能够坦诚面对情感。我一直觉得高杉对银时的箭头其实蛮明显的,虽然我一直习惯于设定成来自对白夜叉的执念。反过来银时的箭头也很明显,要举例的话最明显的就是倾城篇最后那个回头。所以这篇的时间设定也就是在这期间。
虽然最后是这样,但是我本意其实并不想设定成高杉是个鬼魂或者这是银时的一个梦(这些在文里有提到),但是这个世界观实在是太难表达了……说到底还是我文力太不足啦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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