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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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银高】病毒

 

不就是脑个洞

 

剧场版背景,剧透。

魇魅银X高,情节瞎编。

三观不正,请考量接受程度_(:з」∠)_

 

 

-

“你现在的样子还真够难看的啊,银时。”

在濒死的时候还遇到这辈子最大的孽缘宿敌实在是有些可悲,不过摇晃的视野里出现一副模糊的熟悉面孔时坂田银时早就站立不住了,诅咒的纹路已经爬到了手腕,手中的匕首也掉到了地上。

高杉晋助在他面前蹲下来捡起了那把他准备用来自裁的匕首看了看,好像他真的对那东西有兴趣似的。

——什么啊,连这家伙都要蹲下来才能和我平视了吗……

失去意识之前视野里闪过的最后一个画面是高杉随手一甩扔掉了那把短刀,手腕的转动的姿势多少年来从没有改变过,就像童年时期扔掉一根棉花糖的竹签和在现在这个情况下杀死他一样,轻而易举。

 

然而现在的高杉并不那么喜欢轻而易举的事情。

 

坂田银时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先是放空了五秒钟,接着抬起手看了看繁复的咒印,然后才开口:“不愧是鬼兵队,还真的是不怕死。”

“你觉得我一个个挑出来的部下会死于这样的东西吗?”

“敢问鬼兵队开发的新业务是救济所还是难民营啊?”

“只是个回收站而已。”高杉背对着他坐在房间的另一边,头抬着看向外面的天空,“看你这副样子也不像是有地方去了。”

“喂喂喂随便路上捡个人就敢带回来可是我们万事屋才会干的事情哦?”

“在这个国家的中心散播能致死的病毒也是我们恐怖分子才会干的事情吧?”高杉嗤笑道,“而且我捡回来的从来都不是人是怪物,你也是,鬼兵队也是。”

坂田银时在思考怎么还嘴的时候顺带仔细地回忆了一番,二十多年的人生和十多年的孽缘,他的口才还没什么胜过高杉的时候。毕竟主角的嘴炮功能对这种满脑子疯狂思想的诡辩家使出来只会反过来被嘲笑。于是他干脆也就放弃了这方面的思考,坐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肩膀:

“然后呢?把这么一个没用的行尸走肉捡回来准备怎么废物利用?”

“你不是一直很有用吗?不管是白夜叉还是你现在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病毒设定。”

“既然你知道这个病毒的事,那你也应该知道有多大的风险。”坂田的声音沉了下去。

“除了没有风险的事情,我什么都干过。”

坂田突然冲过去一把扯过高杉的衣襟,高杉面无表情地回望着他,连手拿烟杆的角度都没有丝毫改变。

“我这副身体所做出的举动已经不再全都受我自己控制了,你到底明不明白?!”

“怎么,事到如今突然开始害怕一个不小心把我杀了吗?”

简单直白一语中的,坂田银时放下了手中攥紧的布料,觉得自己的举动实在有点可笑。

“银时啊。”高杉往后一倚,靠在窗沿上看着他,“拜你所赐,这个国家现在已经将近完蛋了。不过你信不信,我一点都不想看到这种场景。”

“恐怖分子被抢饭碗也会不爽吗?”

“被你抢比较不爽而已。”高杉自嘲一般地笑了一声,“满口那些保护这保护那的家伙突然半路跑出来毁灭世界,就像你说要保护全世界一样,都让我火大得不得了。”

 

-

坂田银时堂而皇之地就这么在鬼兵队的船上住了下来,那些精良的兵士们像是约好了一样对他的存在缄口不言。好像高杉晋助的房间里从来没有多出这么一个大活人。只有来岛又子和河上万齐稍微有点反应,前者是不解和愤怒,后者是纯粹地感到有趣。

然而真的像高杉所说的一样,没有一个人被白诅所寄生。

高杉并没有给他定下什么规矩,他却也没什么要离开的念头,因为他是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了。被诅咒的身体只要一踏上原来的土地就会开始无休止地辐射病毒,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这具身躯还剩下多少的控制权。

这双手是颤抖的,却在同时强大到足以扼杀一切生命。

 

-

——但汝那不详的手,迟早会连同汝怀抱在臂弯中的珍贵之物…

——也一并捏至粉碎。

——不对。

——停下来!

高杉走进房间的时候一股力量袭来把他压制在墙上,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楚动作,腰间的佩刀已经被抽走。他抬眼,看见面前的人的眼睛闪耀着不详的血红色光芒,纷乱的纹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脖颈延伸上来,像飞速生长的爬墙虎一般蔓延到脸颊。瞳孔缩小肌肉紧绷,行凶者一副动了真格的模样。

可高杉却一动也不动,挣扎或者回击,什么都没有。

——停下来!

坂田手中的刀刃正在逼近高杉的颈项,而他却一点要闪避的样子都没做出来。高杉甚至没有在看那正在向他的动脉靠近的凶器。高杉在看着他。

他可以在那绿色的虹膜上看见自己的倒影。

疯狂的、丑陋的这个自己的倒影。

——停下来啊!

占据了那只眼睛全部视野的自己的倒影。

刀刃在没入高杉的皮肤之前停了下来,坂田带着惊恐松开了手,刀具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为什么不反击?”

刘海挡住了坂田的表情,他的双手狠狠地握紧拳头又颤抖着松开。

“你又为什么一定要强迫自己停下来?”高杉丢掉了烟杆,手伸过去贴上坂田爬上咒印的脸颊,“活着的意义已经被你抢走大半了,最后死在你手上不是也挺不错吗?”

高杉在这时候突然拉过他主动吻了上来。

白……

“如果你还想着那种无聊的病毒的话我真该马上把你踹下船。”

“你真的是个疯子。”坂田银时说,然后用力地吻回去。

 

 

 

 

 

-

“头发变白身上全是咒印的你反倒变得顺眼了。”高杉笑着说。

“以前就想说了,你的审美是真的该被掰正一下。还有……”坂田心不在焉地掀起高杉的刘海看了看绷带的绑法,“这玩意多久换一次?”

 

-

“我以为你会觉得我踏上这片土地是对老师的玷污呢。”

“如果我是那样想的话,早该去自杀了。”

“要是被老师看见我这副样子,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想那些没意义的事情干什么?”高杉低垂着眼睛看着墓碑,“好不容易来一次,还是换个话题吧。”

衣冠冢前还留有桂小太郎不久前放下的花。

“假发那家伙还是这么矫情。”他们同时说。

 

-

“白诅的病毒侵占你的身体用了十年,我倒是很好奇它会在什么时候置我于死地。”

“不要乱立FLAG哦高杉君。”

 

-

江户的街头全是无家可归的将死之人。

他们压着斗笠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像是在这苍凉之地上游荡的举着镰刀的死神。阴暗的角落中有向他们投来的空洞视线,不包含任何一种情绪。不远的地方传来爆破的声音,夹杂着一两声叫骂。

这就是他亲手缔造的末日。

 

-

“有一天我会丢失掉全部的理智。”

“‘坂田银时’这种无聊的人格吗。如果有一天你连这东西也丢掉了的话,我会帮忙杀了你的。”

“你偶尔也会让人放心嘛……不过你不用费那个力气,我已经埋好那步棋了。”

“自大狂。”

“彼此彼此。”

 

-

两个已经丢失了理想的人本来就和行尸走肉无异。

他们偶尔也会莫名其妙就真刀真枪地开始厮杀起来,用上各自的刀的那种。在那种时候他们是真的一心一意地想着杀死面前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见到血就无法再停下来的野兽本性作祟。厌烦、恼火、憎恶,全部搅在一起。在这极端的环境下人也跟着变得极端起来。

明明也有拼了命地想要彼此活下来的时候。

从来就没搞明白过,到底是不是真的发自内心地痛恨或者深爱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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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杉,我们现在身处的这个时空会被改变。”坂田银时有一天突然对高杉这样说,“总有一天,我会变成那个魇魅,然后由另一个我来终结这个诅咒。”

高杉冷笑了一声,不知道是附议还是在嘲讽:“是该被改变。”

我们所身处的这个虚幻的现实,我们所脚踏的这片染污的土地。

连同这最后几年之间所有的记忆,所有发生过的一切,都将会在很久之后或者说很久之前的某一个时间点上被连根除去,消失、粉碎、不留一点尸骸,不会在任何一个人的回忆里留下任何一点痕迹。

没错……因为这些都是最该被抹杀的,最不合理的存在。

坂田头一偏咬上了高杉的侧颈。

 

-

高杉站在废弃的建筑顶端看着下面的废墟中两个相互厮杀的身影。坂田银时和坂田银时。他们的对话可笑得让人简直听不下去地想要拔刀冲下去让两个都闭嘴。

——居然会说出这种话,看来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和这家伙相互理解了。

 

然后他和这世界所有的一切一起,在刹那间消失不见。

 

 

-

从来没有什么白诅。没有什么被寄生的经历。没有那个借他的手毁掉的江户。从来没有被高杉带到鬼兵队的船上。没有被高杉笑着评价他身上的咒印痕迹。没有在舷窗前喝下的一壶壶的清酒。没有在绿色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今天的一切,风平浪静。

 

 

 

FIN

 

感觉写出来和想写的还是有些差距,而且莫名其妙地就变成段子集一样的东西了真是糟糕……主要是太想一发完结了w

啊啊啊收不到爬满咒印的银时X高杉的图真是不愉快,躺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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