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银高】谎言或……
谎言或……
坂田银时X高杉晋助
短篇复健，逻辑混乱，前方有刀
高杉晋助来江户其实不一定代表有什么大事。坂田银时回忆了一下，有几次他来了之后自己也没听到任何风声，明面上私底下都没有。
可是由于眼皮整整跳了一天，他还是觉得这次有事要发生。
“你这次又准备来干嘛，总督大人？削掉将军的脑袋还是炸掉幕府的宫邸？”
高杉歪了歪头，一副挑衅的表情：“来看你啊。”
“你说这话是想看我吓得钻进桌底的样子吗？”
“敢钻敢看。”
反正也不是真的，他想着，哪句都不是真的。
他们已经有多久没说过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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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是什么时候，吵得够多打得够多，两个人终于放弃了说服对方和表达观点这两件事。连对着彼此都得学会睁眼说瞎话确实很讽刺，但实在别无他法。
“不争了。”
坂田银时靠在沙发上，在一阵沉默的尽头终于开口。
“等真的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再提吧。”
高杉似乎也已经厌烦了，赞同道：“如果到时候还有命说话就再提吧。”
“来换个轻松点的话题。”他换了个姿势，揉了揉着发酸的左肩，“要砍的话记得从这里砍吧，一下雨就疼，我自己有时候都想砍下去。”
“你是小市民生活过得习惯了吗，哪来那么多事。往胸口直接挥上一刀，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我好歹在给我们策划一个彼此都最大限度满意的结局好吗？！”
“喔，万事屋原来把客户体验看得这么重要吗？那把被子换一床蚕丝的吧，冬天棉被太硬了。”
“不要和穷人挑三拣四！”
“呵，有种踹我啊，拿刀鞘都能削死你。”
“削啊怕你吗？！给我机会我就往死里踹！”
“不管我觉得你到冬天都不一定攒够买蚕丝被的钱，可怜。”
“我哪有那么穷？！”
这样的对话实在是无聊透顶，但好歹高杉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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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都快要过去了，梦境依旧没有到来。
高杉的预感特别准，简直就像会预知未来一样。冬天已经到了，他的钱还是没攒够，盖了整整一个晚上棉被才终于暖和起来，好像两个人加起来总共也就这么点温度了。
一个晚上的沉默过后，除了沉重的疲惫之外什么也不剩了。
他伸出手去，遮在高杉的眼睛上，扯着心照不宣的瞎话：
“想看日出怎么不早说，害得阿银也一夜没睡。”
“既然要看日出，你遮住我眼睛做什么？”
“报复你，让你看不成。”他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问，“告诉我吧，你现在看见了什么？”
“黑暗。”
“只有黑暗？”
“只有黑暗。”
“……那就好。”
他收回手，闭上眼睛，对自己这种无聊的举动深恶痛绝，可是没有其它办法了。自私也好，自欺欺人也好，他必须走下去。
再次做出抉择太过痛苦了，可他必须走下去。
所以他压下反胃的感觉，又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一遍：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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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杉倒了下去，飞溅的血染到他身上，已经分不出来自谁。
衣服吸饱了血，沉重地把他往下拖，腿在发抖，他站不稳。
太重了，好像有无数的东西都压在他的肩头，比那床变硬的厚棉被还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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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有多久没说过真话了？
——“来看你啊。”
高杉的预感特别准，简直就像会预知未来一样。
END
